▲羅嘉仁。(LEO攝)

文:柯蘿緹(本篇為網友投稿)

這次八搶三奧運資格賽,羅嘉仁在熱力賽和正式賽期間,屢屢將球速飆上150KM/HR,同時也飆出自己旅外的可能。

這位年輕小將的剽悍演出想必大家看得熱血沸騰,痛快淋漓之餘,想起自己想起曾寫過一篇輕鬆談論球速的文章,便翻出來看看(轉貼如下),讀著讀著,忽然看到文中舉例的另外一位選手,撫今追昔,自己也不禁心情不好了起來。

祝福羅嘉仁能早日出國,即便不成,也能保有健康的身體,持續進步。在此也幫另外一位選手說聲:加油!大家都很期待你重返高峰。



〈談球與車〉

今天颱風,讓我們來談談,球與車。

首先我們必須瞭解一件事,即球與車本身都是太過於龐大的想像集合。譬如滾雪球,打馬球,互踢皮球,人球,奶子大得如兩顆籃球,窈窕淑女君子好,登徒子壞球,金排球,以及休旅車,坦克車,縫紉車,你借我的車去車震實在很機車,等等一堆不是字面上的車,與一堆不是字面上的球。這些球跟車就大剌剌地充斥在我們的生活裡。

與其直接談球與車,那倒不如換個角度,從投球和駕車談起。

投球和開車前,都有一個共通點,就是必須熱機。有些人熱身熱得快,就像有些車熱車也熱得快,當然這除了人體或車身本身的條件與性能,也得看平時對於身體或引擎的保養功夫是否到家,這確實對於熱機速度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。譬如大名鼎鼎的姜建銘,就以熱身快著稱,此外他還擁有驚人的投球續航力,像他種選手,自然是台灣教練心目中的最愛;而車界中的異軍,則要數堪稱與武器界十大神兵之首、殺人於無形的利器:折凳互為瑜亮的:腳踏車了。

腳踏車的特性也是熱機快!想上就上、無須點火,誠可謂耐操、好煞、有擋頭,更令人激賞的是它無須餵食(不用加油),且機動性能又強,奸巧鑽縫,符合台灣人的性格(台灣牛的時代過去,此後請稱自己:台灣卡打掐),可得性更是過人,無怪乎腳踏車的身影遍佈全台(尤以火車站、學校附近為最)。

世界上所有運動的共同追求,不外乎快、狠、準三個目的,當然最終是要追求這三個目的背後的極致美感。我舉雙手加老二贊成運動絕對是一種追求瞬間之美的藝術型態。好,接著,我們談投球與駕車。投球與駕車共有的特點有二,分別是準頭與速度。

準頭是必備的先決條件。想像中國古代最有名的駕車手,樊遲,若他有一天幫孔子駕車的時候失去準頭,把孔子載去撞茅坑,那他還能不被渾身屎味的夫子火掉嗎?而我們當然也就不會有機會還在幾千年後的《論語》裡頭知道他這麼個人。換而言之,一個投手要是失去了準頭,保送連連,無法解決打者,那麼我們也會很快的在紅土上看不到他。

準頭有了,速度更重要。因為有速度才會爽,就像射精或高潮,因為很快,所以很爽,好吧,縱使經過修正,縱使,縱使很快,那也依舊很爽,是吧!否則這世界上為何無時無刻都有人明明很快,卻還是不斷地在進行射精與高潮呢?

再舉一個例子,台灣第一搖滾樂團五月天曾形容軋車的滋味,他們說:「越騎越快越爽,我想欲唱歌!」同樣的,我們也經常看到螢光幕上的投手們,表現出「我越丟越快越爽,我想欲拉弓(三振時)!」的霸氣,而臉上總是一副巴不得把對手吃掉的表情,甚至吃掉對手還不夠,還想把對手的總教練叫出來嗑掉。就某個角度而言,飆車族和投手其實非常相似,因為他們擁有共同追求的價值、理想和目標:他們都希望對手「會怕就好」!

然後,我們就可以瞭解一件事,即除了球與車本身都是太過於龐大的想像集合,他們同時也肩負了這個錯亂時代裡,物質上、精神上雖沈重,但卻難得真誠的,一種難以擺脫的,負荷般的期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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